第一百四十九节 唐傲霜的怀疑(1 / 1)
“我拿到这两根银针的时候,银针上已经被血肉包裹,若不是清洗了一下,我也不知道它是银针,这么说来银针在你身体中,恐怕已有些年月。”唐傲霜似乎百思不得其解:“可是他为何会对你使用这六针封穴?”
“鬼面神医?没有听说过,我只知道从小时候起我的胸口便会剧痛无比,连神医都束手无策,难道就是因为这银针?”沐凌天摸着自己的胸口:“可是即是从我身上弹出来的,为何我身上并没有觉得有丝毫不适?而且也没有任何印记?”
“小时候就如此?”唐傲霜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,他好像知道了一点什么。
“六根银针,那这么说三哥身体中还有四根银针?”
落雪似乎很担心的样子:“唐伯父既然知道六针封穴,那一定有办法,帮公子取出银针。”
“这六针封穴如果那么好取出,那它就不叫六针封穴。且不说中的人不会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下的手,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,就算是他为你取出银针,你身上也不会有任何痕迹,若不是我机缘巧合之下与鬼面神医相识,见过此物,又遇见银针带血,估计我也不会看见。所以要想取出银针,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鬼面神医才能做到。”
“那公子!”
“这个你们尽可放心,六针封穴是让人受尽折磨疼痛而死,以前他死不了,现在他更死不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,所有人也就放心了,唐傲霜看了看沐凌天,转移了话题:“你的佩剑可是残殇?可否给我看看?”
沐凌天点点头,准备站起来去拿不远处的残殇。
“难得和你们几个晚辈一起,好好坐着,陪我说说话。”唐傲霜示意沐凌天坐下,右手轻轻抬起,如同利爪一般,仿佛有一股无形之力在触碰着沐凌天包裹的残殇。
残殇在不远处的桌上发出声响,仿佛可以看见唐傲霜手中有一股气与残殇链接,残殇瞬间平衡的飞向了唐傲霜。
“哇,舅舅这招叫什么?我要学!”唐婉婷又长见识了。
何止唐婉婷,在场的人都长见识了,此等内力,那才真的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,几个晚辈无不叹为观止。
“你要学呀,好好练功,能学的时候,我在教你。”唐傲霜拿着残殇,将包裹残殇的布条慢慢拆开,仔细打量了一番,点点头:“果然是残殇,看样子除了孟青豪还真是没人能打磨它。你可知道他的来历?”
“他们都说这是神兵利器,二哥说得可悬了,虽然它的确很锋利,可是他怎么看也不像神兵。”
唐傲霜笑了笑:“婉婷,这次你真看走眼了,恐怕除了传言中的雾雨神剑,它就是这武林中人人都想得到的天下第一神兵了。”
唐傲霜将残殇慢慢的包裹了起来,以同样的招式放了回去:“这残殇可是在天机鬼谋的手中,他如何会把这剑送给你?”
“天机鬼谋?”这些人物沐凌天根本就没听说过。
“江湖上以前有一位神算子,知天文地理,通阴阳八卦,看人而知天命,可是他相貌及其丑陋,半人半鬼,所以人称天机鬼谋。他们每一次都只会收一个弟子,而且弟子的样貌都会及其丑陋,难以见人,因此他们每一世传人都被称为天机鬼谋。而孟青豪临终时便将残殇托付给了天机鬼谋。”
“可是,这剑是一位神医给我的,他说让我去帮他寻找能打磨此剑的人。”
这有些出乎唐傲霜的意料:“神医?你确定此人不是天机鬼谋?”
“神医他医术高明,而且相貌慈眉善目,并不像伯父所说的那样。”
“噢,这到是奇怪了,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?或者说是天机鬼谋将残殇送给了哪位神医?”唐傲霜也没有去细想,看着几个晚辈,很是欣慰,又闲聊起来。
又聊了许久,大家也都各自回屋休息了。
唐傲霜的房间里,他在问着唐靖什么,唐靖离开后,他又在问着蒙面黑衣人什么。
夜已经深了,唐傲霜轻轻打开了房门,来到沐凌天的门前,看见灯火还亮着,轻轻敲了敲门:“贤侄。”
沐凌天心里也想着一些事,所以并没有休息,打开房门:“伯父。”
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休息?不介意我进去坐会吧?”
“伯父请。”
唐傲霜进了屋子,坐了下来:“贤侄是不喜欢这里?还是?”
沐凌天倒了一杯茶:“没,很喜欢,只是!~”
“只是心里有些事对吧?”唐傲霜喝了一口茶:“正好,我心里也有些事,要是你不介意,咱们叔侄倒可以聊聊。”
沐凌天看着唐傲霜,虽说他没见过唐傲霜,可是他也经常听沐籽黎提起过,所以对于这个伯父他倒是有些了解,在加上唐靖的关系,所以对于唐傲霜,沐凌天还是很相信的,他点点头。
“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,当时的我年少轻狂,想出来游历四方,所以就从唐家堡偷跑出来,想要见识见识这外面的天地,后来机缘巧合之下,结实了一位大哥,他的名字叫沐籽黎。”说到这里,唐傲霜似乎停顿了下来,他似乎在观察着沐凌天的反应。
沐凌天仿佛被看穿了一般,不过他知道唐傲霜是在试探他,淡定的笑了笑,喝口茶:“那后来呢?”
“我和我大哥性情相投,感情甚好,如同手足一般,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,喝酒,切磋。”唐傲霜看着沐凌天,那眼神让沐凌天觉得自己仿佛是透明的:“大哥他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沐凌风从小被人称为小剑神,而小儿子沐凌天,从小病病殃殃,每过一阵子就会胸口痛,经常咳血。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生来体弱,肺部不全,大家都以为他活不过十岁。”
唐傲霜的话,让沐凌天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,可是他不会承认,强笑着:“沐前辈的事,我倒是听说过一些,后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