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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自己被人当枪手使了的感觉。不是说好,要趁柳家最虚弱的时候,将重整柳家的大事揽在自己身上吗这样一来,其一他们可以笼络人心。一个勇挑重责的旁系,一个毫无责任心的少主,任谁也会将好感的天平偏向自己这一边啊
其二,柳家在吾茧神域管理上的重要高层都已经出现大面积空缺,他们完全可以趁着权利之便,将柳家那些精英后辈培养成自己的忠犬猎鹰啊,哥哥为什么要改变主意
柳子安看他不解的目光看过来,忙呵斥道:“孽障,还不快跪下,向少主道歉”
一记猛喝,柳子福心里更加委屈。
“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话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怎么现在你还责怪我”
“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”柳子安眉毛一拧,直接翻脸不认人。心里不但将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骂了个狗血淋头,还不断在心里后悔。
后悔自己怎么就那么糊涂,竟然将这样的重要任务交给他这个傻x弟弟了。
柳子福坏了事,却还犹不自知,听到柳子安这样不要脸的话,柳子福直接气得脸红脖子粗,想都没想,张嘴就将柳子安在哪哪儿,什么时间,说过什么话都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。而且,他还怕四周的其让人不相信,柳子福还将昨晚听到这话的人全都摘了出来。
霎时间,议事厅一片哗然。
谁也没想到,柳子福一片标榜为柳家好的言论背后,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祸心。就他俩兄弟的那怂样,若是柳家真落到他们手上,还指不定怎么败坏了呢
“安堂主,你倒是说说这事怎么回事”一群怒发冲冠的少年,看着柳子安两兄弟的眼神,那根本就是恨不得杀人吃肉。
柳子安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好不容易精心设计的一个计,还没实施,就这样毁在了这个与他相依为命的弟弟身上。而那些被柳子福爆出的那些人,也面露一副害怕求饶之色。
但毕竟还没有到鱼死破之时,所以,众人纷纷将错全推到柳子安两兄弟的身上。
“少主,你别听柳子福胡说,我们昨晚根本就没有去安福院。”
“对,少主,一切一切都是柳子福编造的,我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计划,昨晚也不曾去过安福院。”
“是啊”柳亦寒笑得更加温和,“那你们倒是说说,昨晚你们都去了哪儿跟那些人在一起”
“我”柳庆生一个害怕,目光扫向四周义愤填膺的众人,犹豫着想要指摘出某个替死鬼来,却不想,有些心性耿直的人却十分看不惯地站了出来。
“少主,柳庆生说谎,昨晚我在药院帮秦伯修剪药树的时候,亲在在树上看到柳庆生他们先后去了安福院,并且,直到夜里十二点后,这才离开。”
1511第1511章杀鸡儆猴2
少年秀眉轻蹙,对于柳子安等人的敢做不敢当,十分嗤之以鼻。也因此,少年在说这话时,语气竟然还带着一丝兴灾落货。
柳云曦不禁有些无语。
这名少年,名叫徐艺林,是柳家药园秦伯的徒弟。人如其名,喜欢文艺,不爱炼药,便喜欢修剪园艺、照顾药草为乐。而整个领主的所有园艺,也是秦伯交由他打理。
所以,此时众人听他说晚上十二点还在树上,并看到了柳庆生一行人,他们倒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了。
“你胡说,我根本就没有去。”柳庆生咬死不认。
“那你说这是什么”少年不屑地睨了他一眼,随手一挥,手里一块鹅卵石一般乳白的石头,陡盛放出刺眼的光芒,紧接着,一副巨大的影幕便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而那影幕中,那在黑夜下借荧光穿梭的一行人,不正是柳庆生等人,还有谁
“你还有什么话说”柳亦寒怒喝一声,拍在玉白龙手上的手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。
声音并不大,但却足以让人噤若寒蝉
一时间,大殿显得特别的安静,不少人屏住了呼吸,头更低低地垂下,目光不敢与柳亦寒对视半分。
柳庆生看着那一遍又一遍,不断播放的影片,脸色惨白,微张喊冤的唇,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。
“看来,你们都没话说了。”柳亦寒冷笑一声,对一边负责刑罚堂的执事道:“柳靖,你看他们该如何处理”
“按照族规,谋利叛乱,结党营私,并妄想取代少主而居之,应当处以极刑,受五雷轰顶,烈日灼心之疾苦。膝下子孙妻儿,虽不是主犯,但无论是否知晓其一二,均应受到流放边境,永世不得会吾茧城。”
柳靖站了出来,微微颔首,一身戎装,包裹着修长均称的身躯,端的是干净利落。
但是他的话
轰的一声,伴随着他机械,毫无感觉的嗓音,整个大厅都都彻底暴动起来。
五雷轰顶,本就已经是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,可没想到还要经受烈日灼心之苦,那可是硬生生地在胸膛开一个洞,刨出心脏,涂上白磷,然后再烈阳下曝晒啊
想想那会是怎样一个感觉
火烤心脏啊
这种极刑,莫说是普通人,就说是他们这些没有经受过五雷轰顶的正常人,在烈日灼心的酷刑下,也绝对挨不过半个时辰。而且,之前不是说过,祸不及妻儿吗
怎么现在连子孙妻儿都要流放了
众人纷纷不赞同地看向柳靖,心里也对这位新上任的执法堂执事有了一个新的认识
“少主,此事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错,求少主开恩,放过我的妻儿吧”柳庆生与柳子安两兄弟的孤家寡人不同,光是儿子,他就生了五个,更被说女儿,以及那些妻妾了。
柳庆生身后的那群人,也纷纷磕头忏悔。
但是,这世上从来都没有,也不可能有后悔药卖
在一阵痛哭流涕中,柳亦寒厌烦地挥了挥手,柳靖便会意地封了几人的穴道,然后,一群侍卫装扮的人便上来,快速地这一行人拖走。
少年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,手中神力一息,大厅内,那巨大的幕布便消失了。
“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,恶人也有了恶报,那在下就告辞了”少年冷冷地说着,态度有些桀骜地看着柳亦寒。
若不是师傅非让他来议事厅走一遭,这种落井下石的事,他断然也不屑于去干的。
这小子是在找死众人惊讶于少年的态度,更佩服少年的勇气,竟然在这个火山口,来挑火龙的龙须。
就在众人都以为少年会落得个难看下场时,柳亦寒竟然温和地笑了起来,
“去吧,替我向秦伯问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