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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女尸的身边的地上,刚反应过来,我的脸感到一阵钻心的疼。“啊,我的脸好疼,疼。”我张着嘴,用手捂脸。
“小丫头,你终于醒了,你晕了好一会儿了。”老周甩了甩手。
“我的脸怎么这么疼”我用双手轻轻摸过面颊,都肿了。
“我们看你一直不醒,怎么叫都叫不行。我心里着急,以为你中毒了,就叫老周”齐雨箬看着老周。
老周说:“看着我做什么,是齐老板叫我这么做的。”
“混蛋你们为什么打我耳光还下手这么重”我怒道。
齐雨箬打着哈哈,说:“对啊,否则你怎么醒来的。”
我说:“你们太过分了,我昏倒了你们就不会掐人中,搓搓手心之类,偏要打我”
“这不是担心你嘛。你脸色也不像中毒,为什么会突然昏倒,怎么叫都不醒。”齐雨箬说。
哑巴冷冷地目光看着我,说:“她不是中毒,应当是被魅迷住了。”
魅,传说中的鬼,因为极强的怨气所结,拥有制造幻觉的力量,往往杀人于无形。
“奇怪。魅又把她放了出来,否则你们就是再打肿她另外半边脸也无济于事。”哑巴如是说。
齐雨箬尴尬的笑了笑。
我爬起来,看到女尸仍是像我昏倒前的样子,毫无异样的平躺在冰冷的地上,依旧那么痛苦瞪着眼睛,好像在无声的质问这千百年来她们所受到的不公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衣服穿上了,咱们赶紧出去啊。”老周急不可耐的说。
我像是被那两个女尸迷住了,定定的看着她们,刚才那样的真实经历,只是一场幻觉
在黑暗中,我贴近她们没有闻到那难闻的水银味儿,只感觉到她们的痛苦怨恨,一股悲伤从四面八方的袭来。最后的我是停止了挣扎,任由她们领着去了。
当那股悲伤袭来的时候,我只觉得,活着有什么意思,反正人都会死去,即便是万年不腐烂,也没有所谓的不朽。每个人都是会腐烂的生命,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,找我的父亲吗找到又能怎么样就能给我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吗
“钟淳钟淳钟淳钟淳”齐雨箬在我耳边大声叫我。
我回过神来,不打算回答他,看他着急的样子又要动手扇我耳光了。
“干嘛”我没好生气的说。
“干嘛还不是怕你被魅迷住了。我可是心疼老周扇你扇的手疼,怕你给我们添麻烦。”齐雨箬说。
我心里的忧愁一扫而空,怒道:“等我出了墓,你等我,我一定打回去。你打我一下我就要还你一双,你打我两下我就要还你四下。”
哑巴突然说:“你把中魅的事情前因后果说一遍。”
我简单的把事情重复了一遍,只是没有说自己的痛苦忧愁,我怕他们会因此瞧不起我,认为我多愁善感。
哑巴皱着眉头思索着我的话。
老周的急躁又犯了,说:“有完没完,到底要不要出去了,老子可不能在这里耗下去,等的我孩子都大了。”
齐雨箬却一脸无所谓的嬉笑着:“孩子大了啊,好办,是男的卖到窑子里做鸭,是女的打断腿拉去街上要饭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说这种淡出鸟来的话。”老周着急说。
齐雨箬道:“别急啊,着急你那两个蛋也孵不出鸟儿来。仔细听听哑巴怎么说。”
正文第58章新路线
“照着钟淳说的路线走,为今之计,只有一试。”哑巴淡淡道。
老周刚想反驳,不料,齐雨箬却出乎意料的回答:“好,我相信你。咱们就赌一把,看看天是不是要亡我们。”
老周有些骂骂咧咧的,而我也莫名其妙。
“好吧。”老周的话语有点沉重。
也许他们相信的是我的话,也许他们相信的是哑巴的判断,但无论哪一种都是一种赌博。齐雨箬和哑巴并不是很熟悉,哑巴对我也缺乏了解,但是在墓道里,我们几次自救互救。有时将生命给予对方。
老周有点怀疑,还有些不满,但最终还是扛起了女尸,哑巴默默无言的抱起女尸。
虫子门好像知道我们要行动,全都在门口骚动不安。
当我们踏出墓室门的第一步,虫群又开始集结。我看着它们越来越密集,不亚于在前一个墓室的虫群数量时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那些连成片的钳子“咔嗒”声,那些近在咫尺的腥臭味道。
虫群在狭窄的墓道里把我们前后围堵,老周走在最前面,他抱着女尸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
每当离我们只有半米的距离,虫子突然不靠近了,而是往后退缩,后面的虫子又挤上来,再触到隐形的半米线又往后退缩。如此反复,一浪接着一浪。如此看来,虫群惧怕水银又不愿意轻易放弃到嘴边的人肉。
老周对着虫群唾了一口,说:“这法子还真管用、”
“往左。往左。”我对前面的老周喊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
我们四个快速的收缩队形,像左拐去,在女尸身上水银的保护下,虫群和我们拉开不近不远的距离但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