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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落在地上的这一段枪管是吴牧之特有武器的枪管。当我发现这一段枪管的时候,内心瞬间涌起一阵惊涛骇浪。
吴牧之的枪管居然是被利器给生生切断的
正文第462章共同谋划
枪管的切口平滑,呈六十度斜角,刚才引起反光从而被我注意到的正是从切口处断面反射造成的。
有人居然能砍断吴牧之的枪管,这样的人该是多么恐怖,如此干净利落的砍断了自动步枪的枪管,要有多么锋利的刀和多么惊人的力量
我带着极度震惊,盯着枪管的切面,说:“这切口是被砍断的,一般的刀,单刃厚脊,劈砍时容易发力。再说断口切面光滑平整,毫无皱褶弯痕,显然是一刀斩断。吴牧之居然连一枪都来不及打就被人斩断了枪管,这个人的速度和力量了得啊”
缩在洞子里的伽陵说:“很惊人吗那是柳昭做的。”
柳昭做的他居然一刀劈断了吴牧之的枪管。
见我在外面没有说话,伽陵在洞里闷声闷气地说:“到了这里,吴牧之像是逐渐清醒过来,想要摆脱我们的控制。居然借着机会摸到了枪。索性,柳昭的动作够快。”
柳昭的能力远在我所想到的范围之外,居然能一刀劈掉枪管。就我对他的了解,过往的他似乎并未使出全力。
一阵疑惑涌上我的心头。“难道你们,你们是串通好的来到这里本来就是你们俩个一起谋划的结果。”我问伽陵,伽陵没有回答我,而后面带着队医进来的柳昭却抢先回答我;“没错。是我们一起谋划的结果。”
“理由呢”我问。
柳昭干干脆脆地说:“我不想说。”
他和伽陵的计划把我也算了进去,但是他却又要千方百计的阻挠我来到这里,里面一定有很复杂的原因。他却只回答我四个字,我不想说。
离散后的重逢,柳昭的面目变得神秘而又模糊不清。
在我们沉默中,洞窟中的伽陵问:“你后面又带进来一个什么人”
“季梓。”柳昭答。
队医的真名叫季梓,我们可以这么叫他,季梓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化名。
里头沉默了一会,说:“他有什么问题”
“没有问题。掉下来摔到头,已经疯了。”
“疯了极好,极好,看来不用牺牲钟淳或者那个倒霉的家伙,就用他。”
听柳昭和伽陵的一问一答,我明显感觉到伽陵才是这里占据领导地位的人,不知他有什么本事,或者开出何种条件,让柳昭听他的指挥。莫非,柳昭也中蛊了伽陵始终是个危险。但我看柳昭的神志清楚,身体也没有异常,并不像中蛊。
蛊毒用在人的身体上会有一些明显的特征,比如眼白发黄,周身剧痛,皮肤溃烂,迷失心智等等,就算不能每一样都有起码会有一种明显特征。
柳昭完好的站在我面前,但我感觉他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了。
伽陵让柳昭把我和队医都带进小洞子。
当我见到躺在洞里的伽陵,我之前的吃惊比起现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眼前的这一滩还算是个人吗
伽陵缩在角落里,腐臭,污秽的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。要不是以前见过被地缚灵咬伤的人,他们浑身都是脓液、脓疱,看到眼前的人我几乎要失声尖叫。
正文第463章剥皮
伽陵只能用一滩来形容,一滩肉,一滩烂肉,一滩化脓的烂肉。如果不是因为地下气候寒冷又没有昆虫,他定会被一群苍蝇围堵,对着他到处叮咬。糜烂、溃烂已经蔓延到我所能用眼睛看见的伽陵身体每一处地方。就他在和柳昭说话的时候,他脸上的脓液还随着嘴巴张合而流淌到下巴上,黑色的脓液混杂着红色的血。
肮脏的袍子挂在他身上,遮挡住他的身体,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臭味来看,他的身上比脸上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看着他的脸,尽管我胃里已经空了,但看到伽陵的那一刻我的胃里仍旧是一种快要溢出的感觉。谁看到这恶心的一滩都会想吐。
队医从后面跑上来,对我说:“疼啊,疼啊。”一眼都没有看连死人都比他体面的伽陵。看样子这老家伙是真的疯了,没疯也智障了。
冷不防,伽陵说了一句:“快点吧,我等不及了。又不是钟淳去献祭,你还有什么可以犹豫”伽陵此话明显对柳昭所言。听他话中的意思是让队医去献祭,好过拿我去献祭。可是,秦子涵不是说必须纯阴命的女子才可以
我回想种种,发现自己对这件事了解太少。而来到这里如何行事全是听秦承志所言,而秦承志的神秘指导应当就属伽陵。秦承志的手中还掌握我们所没有的资料但是抛开死去的秦承志,归根结底,我所知道的一切除了柳昭提供,那就是伽陵说的。也许之前,秦承志并不知道伽陵和柳昭已经联手,反而以为他们的话可以互相印证。
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互相合作,又是什么处于何种原因合作
“快点动手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伽陵又催促了一回柳昭,后者流露出犹豫的神色。他神色阴沉,想来是不愿意做伽陵让他做的事情。
我的目光又被伽陵边上的雕刻所吸引,那是记载祭祀的场景,看着那些壁画上扭曲的人体,真是触目惊心。壁画承袭了之前所看到的那种风格,但是在简单的颜色和线条下,结合周围的环境,给我心灵上造成冲击,也不亚于自己亲眼所见。有活生生的人要在我们面前被活剥,或者比被活剥皮还要糟糕。
伽陵身侧的壁画依旧承袭了之前的夸张风格,把他们眼中的人物都画的非常高大,而奴隶或者祭品画的极度矮小。从这一点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画上矮小的人是祭品,高大的人是行刑者。整个壁画的色调,非黑非红,可能是时间太久颜料起的化学变化。
整个祭祀的过程由三个人完成,一个念咒语的祭祀,两个执行者。这两个人都身穿长袍,头戴帽子,而被献祭的人却赤身露体,头发披散很长。从图画上看,一个念咒语的祭祀、两个执行者都是男人,而那个赤身的人从身体特征来看却是个女人。这也难怪秦承志一直都认为需要一个女人去献祭。他们把她固定在一个人形凹槽的石台上,用刀具从祭品的头顶开始剥皮。剥皮的过程占据了壁画内容的一大半,从被剥皮人不断变化的姿势来看。他们无疑是在活剥人皮。随后,祭祀抱起剥了皮以后还在不断挣扎的祭品,投入沸腾翻滚的水池中。最后“莲花胎”在水池的波浪下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