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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232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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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前还不确定。”柳昭说。

“那现在要我怎么办这东西,这东西你们去医院看过没有”
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,我们两个人都不方便去医院,只能用自己的渠道去找答案。”柳昭说。

“也就是说,下一步我要做的就是先去医院看看医院能不能治这种病。”

“啧。真愉悦你能迅速理解。”伽陵点点头。

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做了分工。总是先要相信一下科学,看看医院是不是能治好这种类似被寄生虫感染的皮肤病。我负责去医院,看看医生对于我身上的这块皮癣有没有良方。而伽陵则按照他一个月来一直在钻研的方向蛊术,去寻找答案。至于柳昭,他一直在小心的拜访他所认识的那些有经验的前辈,看看这到底是皮肤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。

我们三个人商议定了,就决定朝各自的方向去办。

临走的时候,柳昭留给我一个他的手机号,我看着纸上的手机号有点犹豫。他立刻说,这个号码是唯一能联系上他的,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接的,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永远都在关机。我这才接了他的纸条。

从柳昭那里看过录像带后的第二天,我就向公司请假去看皮肤科。我坐着公共汽车先去第一家医院看。我一共预约了三家医院,如果都看不好,那无疑是宣判了我变相死刑。

在公共汽车上,人群拥挤,我觉得人潮汹涌就像我背上的颗粒物很密集,很恶心。

尽管从昨晚开始有大幅度的降温,我还是摇下了车窗。寒风从北面吹来,掠过地面带起污垢和尘埃,从市中心裹挟来汽车汽油难闻的气味。不论我何时闻到这股气味,我都觉得难闻,喉咙深处依旧能感觉到那种滋味,对我来说它代表了城市里碌碌无为的平庸。

就算医院能治好这种病又能怎么样意味着我要回归朝九晚五的生活,永远和冒险失之交臂。

我需要编个故事做掩护吗我该告诉医生哪些事情,我都没想好。

公共汽车上拥挤,散发了人体的臭味。数分钟以后,公交车驶入高楼密集的区域,我的眼珠子不由自主的寻找着摧残耀眼的高楼大厦中的缺口,可惜没有任何缺口,以我的视角看去,周围的天空都被高楼堵上了。

“喂。这么冷的天,你把窗子关起来”边上坐着的大妈冲我嚷嚷,让我关掉窗户。

正文第574章上医院

我只能按大妈说的照办。这时,司机打开了收音机,一个电台在播放非常激烈的摇滚乐。很快我坐到了站。公交车直接停在医院的门口,我下了车汇入医院的人流中。

尽管我不喜欢医院,但最近总是跑医院,我挂完了号就排队等着,因为这东西不知道算是哪种问题,所以我只能先挂皮肤科门诊。

等了大约两个小时,接诊的是一位中年女医生。我没有顾虑关上门直接撩起衣服给她看。对于病情的叙述,我不敢说很多,只说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后腰上多出来一块青黑的斑点,一开始以为是皮肤上污迹,所以狠狠地搓洗,结果皮肤都搓红了也没见掉下颜色,就以为是淤青。再仔细看看发现皮肤里有颗粒状的物质,类似寄生虫的卵。

女医生一开始听我叙述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。她一天接诊数百个病人,每个人病人都花很多时间的话,即便是不吃、不喝、不睡觉也没法看完所有的病人。我知道她会按照常规,排队两小时,看病三分钟。所以,我掀起衣服的时候,她只是扫了一眼,然后就开始开药,显然以为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病。

我看了一眼她给我开的药方:阿达帕林凝胶、尿素软膏外用药。然后她用疲惫并且不带感彩的声音告诉我,出糠疹的地方不要抓挠,要注意保持清洁,及时洗涤附着在上面的灰尘、汗迹、油渍等等,不能使用碱性肥皂,不能食用辛辣食物。药膏每日用一次。

我问医生,会不会是其他的病,比如寄生虫、病毒感染,我绞尽脑汁说遍我能想到的名称,但她只说不会。离开诊室没出医院门,我就把手里的药单扔掉了。就像她懒得给我看病一样,我连药都懒得买。

下午我又去了另外一家医院,接诊的医生是个男的。他看上去像是一个研究生,他的头发比任何人的都要短,样子也更加普通,用一句直白的话来说,他整个人都中规中矩。在男医生的注视下,我撩起了衣服给他看我的后腰。我万幸没有像柳昭身上的印记长在了前面。那个中规中矩的男医生还要搞笑,说我得了一种常见的病症,叫做带状疱疹。听到他的这个回答,我能怎么样,我也很绝望,只能草草拿了药方离开医院。

外面经过了一夜一日的降温,我坐在公交站亭上等车才意识到已经如此的寒冷。我在站台上直哆嗦,直到我看到一辆日产车从旁边驶过。一个中年棕色头发的女人坐在驾驶座上,她旁边坐着一个约莫六十岁上下的老头。他们的车经过我边上的时候,盯着我看。我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有多么的瑟缩。

我突然想起了同学们,对,大学同学,想起他们毕业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,也许都在安稳的上班。每个人,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都在正轨上,都在恋爱,都在工作,都有明媚的未来,除了我。除了我。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,不知道该用什么去排解。他们不必像我一样,闭上眼睛就看见死去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晃悠。没人知道我的害怕,我没有朋友,知道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,更不能指望像柳昭这样的人为我排遣恐惧。我在医院等待、跑来跑去中丝毫不觉得有什么,可是一旦停下来,心思无法岔开,感觉自己都快神经了。

回到家,我第一时间就是把衣服脱掉照后腰,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一个得知自己已被叛死刑的犯人,只能过一天算一天希望能延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。幸好后腰上的印记没有变大。我哀叹一声,这才是第一天,以后的情况只怕会越来越糟糕,以后的日子也只会越来越不好过。

随后的几天,我又拜访几家医院,结果都不一样,有的说需要多观察,有的确认为一种常见皮肤病。没有两家以上的医院能给我一个统一的、明确的答复,一切都陷入僵局,难以自拔。

傍晚的时候,我给柳昭打了电话,向他汇报我这边没有进展,去了几家医院都查不出病因,几家医院之间也没有统一的回答。柳昭也告诉我,他目前在寻访的那些人也没有进展以后便匆匆挂了电话。我的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从一个有关的人那里得到一点安慰,但这个愿望落空。

入夜的天空开始下起大雨,就像多年前周卫国遇到齐雨箬的那个雨天。我有的时候会想,如果老周没有让齐雨箬进屋,也没有因为让他进来烘干衣服并且两个人坐下谈心,是不是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。如果齐雨箬走投无路,孤身一人的时候没有想到去父亲干过的事情,那以后会怎么样。如果那天齐雨箬没有不屈不挠一直敲老周的门,所有的事情将迥然不同。

事实上,我没有在替齐雨箬假设,而是在替我自己假设,假设自己没有一时的冲动去找了齐雨箬,现在事情应该就是另外一个样子。一念之差,一念之差啊。

走到今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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