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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,我也没看出来周卫国对柳昭的怀疑已经如此严重。但是从柳昭方便的时候,我才发现苗头不对,老周不管有尿没有尿,总爱和柳昭一起去方便,搞得老周像要拿下面那个去和柳昭的比较大小一样,显得a里a气的非常古怪。
尾声第724章松树上的记号
柳昭每逢去方便、捡柴火、打猎、煮饭、搭帐篷,凡是柳昭独自一个人的活动,周卫国总是有意识无意识的跟着他。
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察觉老周在找各种借口总要跟着柳昭,但是次数多了谁都能看出来,老周是有意识的要跟着柳昭,监视柳昭的一举一动。
随着柳昭转悠了几天,我们遇到溪水,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流向林子里。
我们随着柳昭顺着溪水走。小溪“哗哗”的流水声在静谧的时刻格外动听。
走着走着,我看见前面有幽幽的绿光在草丛后面跳动,顺着那光,我看到一个身影从草丛蹿过去。
“那个是谁”那个身影离得我们很远,我们中间被许多盘根错节的树根遮挡。
尽管听闻我的惊叫,柳昭几乎应声而动追出去,但因为当中阻隔的古树实在太多,柳昭还是没能追上那个身影。
等柳昭跑回来,老周诧异地问:“那是什么你在追什么”
柳昭喘着气,说:“我只看到树影晃动。”他把目光转向我。不料,一直都不怎么说话,保存精神力量的伽陵含糊不清地说:“是个人,一个活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”老周厌恶地问一身黑布的伽陵。
老周不喜欢伽陵这样的死人,他对于自己不了解的力量和人从来都不尊重。他曾经吃过轻视的亏,可他还是不会因此长记性。
我替伽陵说:“伽陵能感知死物还是活物,能具体到,是活着的人还是活着的怪物。”
伽陵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本事的,就算在死了以后也可以。我曾经在落花洞女的山洞中见识过伽陵这样的本事。当时,他隔着山壁就能知道外面的东西不是活死人而是活物。
我们一行人朝人影消失的方向走去。柳昭在那边发现了一块被草丛掩盖的奇形怪状的石头。柳昭说,他知道顺着巨石尖角所指的方向便是堡垒所在的方向。我们顺着这个方向,再走三天就能找到那个堡垒。
一路上都是柳昭在领路,让人不得不有所怀疑,怀疑柳昭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。
我们跟着柳昭顺着尖头所指的方向走下去。沿着溪流我们又走了两天,没遇上什么危险。曾经的人影也再没有看见过。
自从见过身影以后,我就时常回头,生怕我们的身后会有人跟过来。所幸什么都没有。
顺着溪流我们又走了两天,没想到溪流都已经走到尽头,还是没出现所谓的堡垒。
溪流的尽头是一道山壁,老周和柳昭在商量是不是要翻过山壁继续前行,而伽陵躲在大树的阴影下苟延残喘。
这里的景色是南方不可见的,少见的壮美。从灰色悬崖上跌落的瀑布还没有完全化冻,如同一条白色的长练,连接着下方一滩清水池。一汪蓝盈盈的水中漂浮着碎冰,水面是天空的倒影。两岸是高大的松树林,树根被埋在积雪里,好像是从积雪中长出的粗粗的灰色树干。
站在森林里天地也变得干净。
我趁着他们在讨论的时候去方便。我是队伍里唯一的女人,所以行动上最为自由。起码我方便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胆敢跟着我。
为了节约子弹,不敢天天开枪打猎,连着两天顿顿只有压缩饼干吃。这种玩意吃多了特别容易上火。人火气一大,方便的时间就特别长。在草丛里面蹲太久了,我蹲的双腿麻木,几乎站不起来。
如厕蹲久,腿太麻,站不起来,我又不好意思叫几个男人来帮忙扶我一把。只能自己扶着树,弯曲着双腿,慢慢走过去。
我方便的时候走得挺远,离柳昭和老周他们有几十米远。我一路扶着树慢慢走回来,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
我的手扶过一棵松树。松树这种树生命力顽强,在北方被称之为杉,是一种常见的树木。松树的一般特点是树叶形状像一根针。作为常绿的乔木在北方很常见。大兴安岭地区的美人松十分有名,松树除了叶子呈针形以外,还有一个别的树没有的特点,就是有松树油。
我看到那个刀子刻出来的印子也顾不上腿发麻了,急忙蹲下去看。
只见在我脚踝的高度上,有一块松树的树皮被削掉半个手掌的大小。其实,这么大的一块树皮掉了,在森林里很有可能是动物蹭掉的或者是抓掉的。但这个痕迹和抓、蹭的痕迹不一样,它的切口很整齐,是一个三角形,只有刀子才能刻得出来。
松树上呈三角形被切割的伤口渗出不少松油。我检查了一下渗出的松油,发现这些流出来的松油有一定轻微的凝结,还没有完全的硬化,并没有完全凝结成松脂这样的固体。在这种温度下,松脂没有结成固体只是半液体状态下的松油,说明松油接触空气的时间很短,但还是有一定时间。根据松油这种半凝固的状态,在目前零度左右的温度下,这个三角形的标记造成的时间可能不超过一个小时。
这里是无人区怎么会有人用刀子在树上刻下标记
一个小时前,我们还远远没有走到这里。一个小时前,我们所有的人都还是在一起的,没有任何一个人落单,说明
许是我太久没有回去,柳昭怕我出意外,所以跟了过来。他见我站在原地不动,就叫我:“怎么了”他身后还跟着周卫国。
我没有说话,而是用手一指,柳昭和老周顺着我手指的位置看去,都看到了这个三角形的标记。
我说:“我刚刚发现了这个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