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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,有关南首峰隐士的事,她不会不知道吧”
江堂说话的时候,虞嫦一直没放手,把江堂勒得越来越紧,听完还不肯松手,竟威胁道:“说爱我。”
江堂冷哼一声,口不对心道:“我对你的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又如长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“江郎何时变得如此巧嘴滑舌了”虞嫦溺爱的在江堂脸上狠狠一啄,然后拿出灵机就给她娘发信息。
此时仙宗,虞雪毓正在听掌门封青关于仙阁魔气的事,突然察觉灵机震动,抬手阻止了封青的话,拿出灵机扫了一眼不由眉头大皱。
“何事惹师叔不快”封青好奇道。
“一个人。”虞雪毓凝眉不松,收起灵机后对封青道:“仙阁事情你们先处理,稍后我会用傀儡身进去的。”说罢,虞雪毓起身便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封青愣了愣,既而苦笑一声便召集弟子去传递消息了。
半柱香后,虞雪毓来到星海中央的云中洞天,直接到了母亲虞琼的房门前,低声道:“娘,很可能有爹的消息了”
房门猛然开启,随后一个女童如鬼物一般悬浮飞出,女童披散的白发极长,超过她身高一倍有余,如银光瀑布般整整齐齐的梳到身后,此女正是生死境高人,虞琼。
“他在哪”虞琼冷漠的开口道,但语气中竟有些颤声。
“苍茫山脉南首峰,但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,嫦儿来消息只是说那里有一个大乘境的隐士,且剑指修为极高。”
“精通剑指的大乘境”虞琼皱起眉头,小脸上满是猜疑。
“剑指乃御剑术的基础技法之一,除了云家,祖师只传给过爹,而云家最后的大乘境在两千年前就殒落了,除了爹,我想不到还有何人”
说到这,虞雪毓一边留意虞琼的脸色,一边又道:“爹死得太奇怪了,尸骨无存不说,魂牌碎得也很蹊跷,和执事弟子说破碎的时间与爹殒落的时间根本不吻合,他是不是为了摆脱娘您,弄了个假死我觉得吧”
虞琼冷眼一扫虞雪毓,吓得虞雪毓不敢在说后续的问题
“大乘”虞琼一张小脸铁青无比,冷冷道:“若真是他,我定要抓他回来,囚禁万年。”说完,虞琼转身就回屋,然后虞雪毓就被一股气浪推出了门外,然后看着门死死关上。
“成了”虞雪毓可不管那人是不是她爹,虽然她说的是实话,但一个大乘修士,模拟个御剑术的剑指又有何难
况且,嫦儿修为太低,即便真遇到了那大乘修士,以她眼里不可能看出是不是御剑术的剑指。
但这重要吗
给娘重燃执念,续情续痴,让她突破到大乘不是更好
痴情道要走下去,执念固然最重,如果死了,的确会让痴情道女子心如死灰,从此修为不进,但只要有足够的假想希望,瞬间就可以重拾执念
当初得知老爹死时,虞雪毓就考虑过弄个老爹飞升的假消息,让老娘有一个期盼,可是那时候他爹的修为只有万象境,如何飞升而假死她也考虑过,可是魂牌碎了,虽然时间上不对,但大家都觉得,很可能是他爹肉身先死,元婴施展瞬移跑了,只是结果没能逃出仇敌手心。
毕竟看到他爹被一名九阶妖修灭掉肉身的人证太多了,也才使得她娘心灰意冷。
而今虞雪毓抓住这次机会,耍了耍心机,便重燃老娘执念,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精明
至于老娘会不会去南首峰确定,虞雪毓敢以人头担保,绝对不可能,至少在她修到大乘境前
不过确定的事,却要落到她头上,她也想见识一下,南周最后的一个大乘,究竟是谁
第二百零一章胳膊肘往外拐
布好局,注入灵力,使其循环不息,逐步提升。
江堂对于这一套有了自己的独特见解,这东西其实就是和人体一样,与他现在的修炼法门也息息相关,身如大地,四象为灵,以血为引,以骨为髓,一旦激活便如初生婴儿,逐步成长。
当然,它也是有寿命的,或为人,或天灾,还有元气枯竭也会使得它消亡。
雨后的卧龙山脉,清凉而舒爽,微风徐徐,吹动着江堂前不久种植下的一片枫叶林,从林中刮出的风居然是带着温热的气流,其中还有些许火灵气。
南周的枫树成长很快,但很难进阶,数万株一阶枫树中,能有一两株进阶已经是难能可贵了,不过这对于江堂而言并不重要,毕竟是客户要求。
南周枫树乃是火系,并且能吸收阳元,从而会出现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真阳火,收起落叶用已喂养地火之灵最是好用,除此之外,还能用枫叶喂食火属灵兽。
“一株就是十五晶,三万株枫树,唐家果然是有钱人”
这次托江堂布局的,正是花海唐家,他师姐纪雨葵的老家
他们拜托江堂布局,也只是希望能有一处饲养灵兽的地方,并不会举家迁移,顶多也就安排一些旁系移居过来,人族与妖族战争没了之后,人口暴增,修者人数也是蹭蹭的往上涨,花海已经供不起这么多修者了。
“和平共处弊端也很大啊,资源都稀薄了。”江堂苦笑一声,背上竹楼,本想防止虞嫦突然抱过来,奈何,只是普通的竹楼,被虞嫦一掌就拍得粉碎,随后跳到江堂背上,双腿往江堂腰间一夹,故作疲惫道:“好累,背我回去。”
“像什么话啊,别闹。”江堂的话根本不起作用,无奈之下,只能背着虞嫦飞回魔宫。
到了魔宫大殿,虞嫦仍然没有从江堂背上下来,而是细语柔声的撩拨道:“江郎,一起沐个浴如何”
江堂一听,额头顿时渗汗,赶紧用魔性压制兽性,好不容易平复情绪,没等他开口劝说虞嫦,突然听到一声咳嗽,使得两人都是一怔,双双把目光落到大殿一旁,只见一茶几旁坐着一个妇人
江堂和虞嫦两人修为虽底,但实力不同凡响,灵觉也是异常敏锐,可即使如此,居然都没发现大殿里一直坐着一个人
“成何体统。”妇人一开口,立即吓得虞嫦从江堂背上跳了下来,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,轻轻唤了一声:“娘”。
江堂则是一脸愁苦,朝着虞雪毓拱手道:“见过前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