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惑间,手中骨剑甩出一道剑花后,所有的刺芒都在他一丈外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了下来。
然而刺芒没有消失,反而越来越强,很快断界屏障便接连破碎,所有的刺芒全部刺向一点,刹那间一团璀璨的白光在中央集聚,然而光团没有爆发出强大威力,而是在相互抵销,精准到没有一道刺芒偏移出来,伤到对面的武卒。
但这在他们联手的印象中,还是第一次
莫说修者,就是机器,也需要多次调整才能精确到这种地步,这次居然能完美的集中打在一个点上,四百多人每一人打偏,简直是堪称奇迹。
赤甲将领微微一惊,既而大喜,显然没料到手底下这帮家伙如此争气,将合击之术练到这等完美的地步。
然而当所有刺芒抵消一空时,赤甲将领和武卒们都震惊了。
灰发青年还在,完好无损的立在中央,在他头顶悬浮了一个刻满血红符纹的黑球。
曾经,东方想用魔炉打开南周的禁锢,把火箭放出去,虽然禁锢被南首居士打开了,但魔炉已经做出来了
而它,就在江堂头顶,一个能吸收上亿元力的恐怖玩意。
“法宝”赤甲将领脸色大变,但很快眼里就被贪婪所占据,他扬起战矛大喝一声:“给我杀”
“杀啊”四百多人同时大喝一声,震得四方天摇地动,比那天上落下的惊雷更胜三分。
江堂面对四面八方冲来的武卒,微微一笑伸手托住魔炉,紧接着魔炉上涌出了一片黑气,这些黑气看起来十分粘稠,比那天上的乌云还要黯淡无光。
黑气扩散的飞快,眨眼间就扑到了武卒面前。
“这是”赤甲将领眉头大皱,他神识一扫后,脸色猛然大变,惊恐的叫道:“退,所有人快退”
可他的提醒还是晚了,已经有不少武卒扑入黑气内,一时间就如无头苍蝇般,不分东南西北,只听到耳边惨叫连连,令他们更加恼怒的是,在这黑气之中连念识都不好展开,烦躁直扑心头,不知为何,所有的声音令他们厌恶,所有的人都让他们感到憎恨,即便是身边一起出死入生的兄弟,此刻在他们眼里,就如同杀父之仇的仇人
赤甲将领修为最高,而且最先发现黑气的异样,所以他的心神暂时守住了,可就在他要退出黑气笼罩的范围时,耳边突然传来雷鸣之声,下一刻他立即惊恐的扬起战矛向上一挡。
“嘭”一声,一股巨力震得赤甲将领虎口欲裂,对方力量之强,令他内心大骇,但好在挡住了,这要这一击偷袭没能取他性命,他就能给予对方致命一击,因为通过这一击,他已经摸清楚对方的实力了
力量顶多就在四阶中期,就算速度快又如何,能比他五阶更快吗
赤甲将领狰狞一笑,战矛一推,震开骨剑后,看着手持骨剑的青年身体爆退,赤甲将领冷哼一声,矛尖一点璀璨的光芒刚刚亮起,他忽然看到面前飞退的青年突然隔空朝着一剑斩下。
没有剑气,更没有剑芒,但赤甲将领的头盔和铠甲竟莫名其妙的破开,同时一道血线从他额头延伸到腹部。
“噗”的一下,赤甲将领上身的血线突然喷涌出大片腥红的血花。
“这是”赤甲将领惊恐的刚张开口,便将眼前的青年骨剑落到了左手,然后再次一剑斩下。
巨舰上,一片绿地中的水池旁,一身披红霞的女子正往水池里洒下黄豆般的小金豆,看着一群金鲤鱼扑涌而来夺食,女子伸手进入袋中,正准备掏出一把小金豆,忽然身边凭空出现一个人影,正是前不久来过的金甲大汉。
“情况不妙。”
“说。”女子面无表情道。
金甲大汉深吸一口气,道:“五百武卒全死了,无一幸免。”
女子伸入袋中的手微微一顿,抽出来时却是空手,她将袋子直接丢入水池中,转身看着大汉道:“你就看着”
“卑职也无能为力,对方释放了一股黑气,卑职猜测很可能是魔气”
“魔”女子似乎对这个词有些陌生。
“真是太厉害了”忽然,一儒生几步便跨越了百丈,出现在女子和金甲大汉身边,一脸兴奋道:“郡主是没看到啊,那魔头当真强大,两剑,他干掉赤统领之用了两剑然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,只见一道阵图展现,那阵光所过之处,被魔气笼罩的所有武卒都如烈日下的冰,全部化为血肉之雨啦。”
“你也看着”女子看向儒生,目光冰冷至极。
“我可不是对手,去了也是送死。”儒生无奈一笑,又道:“对方还只是一个三阶魔头,他后面还有一个四阶的,而且似乎在修复传送阵,到时候”
“你想让我就这样回去”女子寒声问道。
“暂时”儒生是心平气和的宽慰道:“这次损失是大了些,但得到的消息也很有价值啊,如果我所料不错,那魔头使用的乃是无象魔气,这在神庭,也只有那些手眼通天的人物才能掌控的”
第二百二十九章自己添堵
“我让你拖延时间,你把人家杀个干净,是逼着人家派出强者吗”
江堂一回来,就受到玄冥的训斥。
“那能怎么办你来”江堂没好气道。
“缠斗啊,懂不懂,这帮人没一个能伤你的,你就应该好好跟他们玩玩,给我争取时间。”玄冥看到江堂出手后,真是快要被气死了。
年轻啊,一点心机也没有,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就大开杀戒,这是最愚蠢的做法。
江堂不爽了,没好气道:“搞不好,我这一出手直接把他们吓跑了也不一定。”
“吓跑”玄冥笑了,苦笑着摇头道:“那是青霄灵舟,上面随便住个千军万马都不是问题,如果有高阶修士坐镇,你我可就要交代在这儿了。”
“只要不是生死境,都有的打。”江堂依旧信誓旦旦道。
玄冥这下是无语了,江堂这脑袋瓜子就是不懂开窍,正当他要给江堂好好上一课时,忽然,上空巨舰居然慢慢调头了。
“是吧,怕了。”江堂仰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