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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如实回答问题”
血一点点流着,生命一点点的消逝裴旻不疾不徐的说话。
彭琦哪里忍得了,叫道:“好汉快问,小的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裴旻道:“粮食你藏在在哪了”
彭琦闭眼道:“姚家酒馆酒窖”
裴旻问道:“有多少”
“三千斛”
裴旻故意将问题说的很慢,彭琦为了节约时间,回答的极为迅速。
“为什么藏在哪里”
“姚家人跟我有隙,没人想得到我会将粮食藏在对手酒窖里。”
“有多少人看护”
“就六人,都是我彭家子弟。”
“放火要烧了多久”
彭琦突然睁开了眼睛,带着几分兴奋的道:“几个时辰都烧不完,我可以帮忙,只要好汉饶我不死,小弟定能在姚州百姓发现之前,将所有粮食点燃,让他们没得抢救。”他看到了真正的一线生机,话说的极为流利。
裴旻道:“你倒是足够机警,竟然猜出了我的身份。时间应该足够,我派人去姚家酒馆酒窖去看看,若你说是真,我也不为难你。”
“好汉过奖了”彭琦媚笑道:“其实彭某人一直看好吐蕃大业,愿意为吐蕃大业出力,先前是我记错了。粮食不是在姚家酒馆的酒窖,是在张家客栈的地窖。”
裴旻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,道:“就知道你不老实”他说着唐横刀一挥,将彭琦的脑袋砍了下来
彭琦的脑袋就如皮球一样,滚到了桌子底下,致死他还瞪大了眼睛,死不瞑目。
对彭琦手上粮食感兴趣的只有两拨人,一路是大唐朝廷,一路是吐蕃。
朝廷是为了救济姚州百姓,吐蕃的目的自然相反。
与大唐而言,彭琦是发国难财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活路的,但是吐蕃不一样。吐蕃巴不得大唐多些如斯奸商豪绅,抓着他的把柄,可以利用,自然有活路可走。
裴旻唯有让彭琦误以为他是吐蕃那路人,才能真正套得粮食真正所藏地。
对于这种发国难财的畜生,裴旻觉得让他多活一刻都是浪费空气,下手全无顾虑
正文第七章以一当百名将常青
彭琦死了
彭家夫妇给人杀于府中,瞬间传遍了洮州。
就在顾新分身乏术的时候,他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:信中隶数彭琦发国难财一事,还道明了粮食所藏之处。
顾新有爱民为民之心,处事也尤其果断,立刻兵分两路,一路控制彭府,捉拿参与涉案者,一路去来信所述的张家客栈地窖,果然从地窖中收出了三千斛粮食。
洮州的缺粮危机,立刻得到了缓解。
裴旻见顾新应对得体,显现出了非凡的干略,可以大用,甚是高兴。
又在城内闲逛了会儿,裴旻换了一身打着布丁的破旧衣服,前往府衙门口。
瞧着一个个面黄肌瘦,等着发放食物的百姓,裴旻热心的跟他们聊着,了解他们的担忧,听听他们的心声。
若此刻裴旻的身份是洮州刺史,问得的答案,毫无疑问是一套感谢,感谢朝廷无偿救济他们等等场面话,小民的智慧注定了他们面对官员带着几分警惕之心,不敢说实话。
现今裴旻与他们混迹一起,同为一类人,相互说话闲聊,自然无所顾忌。
虽然朝廷能够救济他们,保他们吃喝无忧,百姓也心怀感谢,但言谈中却有充斥这小小的私人情绪:一些手工业的百姓还好,那些有着田地的农民百姓,情绪就尤其严重,言谈中充满了对吐蕃的痛恨,对朝廷无作为的不满,对故土的难舍,对前景的担忧。
他们以耕种为生,却成了无业游民,依仗朝廷的救济为生,民心不稳,也在情理之中。
听了诸多百姓心声,裴旻离开了洮州。
来到洮水河畔,正想引马做饭,突然下游一片哗然,人喊马嘶,八十余名吐蕃游骑正追杀着十数位衣衫褴褛的牧民。
吐蕃游骑兵相互呼喝射箭,态度嚣张,仿佛将这洮州地视为自家领土。
裴旻见了大怒,不由分说,纵马上前,唐横刀握在手中,直接向吐蕃游骑兵杀了过去。
“嗖嗖嗖”的稀稀落落的箭羽铺面而来,裴旻探身向前,以刀使剑招,剑光在身前马前闪过,不但将迎面射来的箭矢全部格挡了下来,还将射向马头马身的箭矢一并接下。
看着这神乎其神的技巧,吐蕃兵人人嘴里都可以塞下个鸡蛋。
这格挡箭矢,需要超凡的眼力勇气,却也不是没人做到。但如裴旻这样,连人带马,一并护着,却从未见过。
不理会吐蕃游骑兵的震撼的表情,裴旻不给他们集合射击的机会,直接切入了吐蕃游骑兵中,手中的横刀起手将当先的一名吐蕃游骑兵的脑袋削了下来,一刀挥出,第二刀毫不停歇,斜劈在第二人的肩上,那人立时鲜血飞溅,倒下马去。
裴旻为了掩饰身份,给自己配了一把横刀。横刀是大唐兵士的主战刀,刀身笔直,中正不阿,既有剑的王者之风,又有刀的霸者之气。横刀在手,他既可以施展剑招也能辅以刀法,可谓万全。
但刀的真正威力在于劈砍,真以剑法舞刀,威力大减,恰好裴旻身怀的斩虎剑法以斩击为上,对于斩击技巧,极有心得,结合剑法中的劈砍招式,东拼西凑的弄出一套以斩击为主的刀法。
对付真正的高手,这套刀法或许相形见绌,但对上吐蕃兵卒施展出来,却是大放异彩。
他左冲右突,在吐蕃游骑兵的惊呼声中,挥刀砍削,大呼酣战,杀的吐蕃游骑兵,一时间只有捱刀送命的分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