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伤别离(1 / 2)
那年的大年初六,今天终于可以不必喝酒了,因为第二天我就要坐车回广东了。白鸽的爸妈说了,谁都不许再找我喝酒了,要让我好好休息好!
第二天一早,白鸽的爸爸开着三轮车载我和白鸽到镇子上,然后白鸽陪着我上了去往火车站的面包车上。
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,我与白鸽紧紧相依地坐地木椅子上。白鸽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双手在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。
“风,我很不想让你离开。”白鸽说道。
“没事,只是分开两个月而已,况且我们可以每天打一通电话呀!”
“但是只能听到你的声音,不能见到你呀!”
“没事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“嗯,你每天都要想我。”
“好的,我每天都会想你的。”
“我也会想你的,我在家里好好陪陪我爸妈,顺便调理一下身体。”
“好!”
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,等着火车的进站。
过了好一会,车站的广播传来了通往广州的火车已经进站,请乘客到月台准备上车。我和白鸽手牵着手随着如潮的人群往月台里走去。
到了月台,我准备上火车,白鸽拉住我,抱着我说道:“风,你自己一个人在广东要好好照顾好自己,别总是想着赚钱,要准时吃饭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你也一样。”
“还有,不能跟别的女孩子说话,记得每天都要想我。”
“好好好!我心里只有你!”
“嗯,你上车吧,在车上要注意保护好身上的财物。”
“知道了,我身上最贵的就是你。”
“还嘴贫,快上车吧!”
我趁白鸽不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白鸽娇羞地用手打了我一下说道:“讨厌!快上车吧!”
我只能依依不舍地提着行李走进火车,我转身向白鸽摆手喊道:“好啦!你快回家去吧!”
白鸽却一直站在原处看着我,我感觉到她对我的爱和不舍。
我在火车的人群中挤着,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座位。我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,然后坐下来。
没过多久,随着火车的一阵长鸣,火车缓缓地开启出站了。这也代表着我与白鸽的距离越来越远了……
我很快就回归到工作中,感觉一切都没有变,但是身边没有白鸽的陪伴总时不时会有失落感。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天用公共电话跟白鸽聊天了,我们有时候可以一聊就聊一两个小时都还是舍不得挂掉电话。
是的,距离会让一切都变质,包括我一直认为坚不可破的感情。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,我发现我与白鸽之间出现了问题。因为从一开始每天通两三个电话到每天一个电话,到现在我每次打电话都是伯父伯母接听,都说白鸽不在家,去朋友家玩了。就算偶尔能与白鸽通电话,她也显得没有什么话题跟我说,只是简短几句就挂断了,有时候我想跟她说两句情话,她都会有些不耐烦,而我只能控制自己尽量不去往坏处想。
不经不觉我与白鸽已经分开了两个多月了,这一天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。傍晚,我吃过晚饭再试着拔通白鸽家里的电话。终于打通了,接电话的是白鸽。
“喂,白鸽,是你吗?”
“嗯,是我!”
我听到那边传来很热闹的声音,有好几个男的在有说有笑,我不解地问道:“白鸽,怎么那么吵呀?”
“喔,是我哥在和几个朋友喝酒呢。”
“哦,原来这样!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?”
“没有呀,就是几个亲戚朋友聚会喝酒。喝酒非得要有什么特殊的日子才能喝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对了,白鸽,你身体怎么样?已经两个多月了,我好想你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白鸽沉默了好一会儿对我说道:“风,我想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?你说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“怎么了?什么事呀?”
“风,我还得在家里待多两个月才能过去。”
“为什么呀?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,没有,就是我身体不是很好想在家里调理一下,而且又可以在家多陪陪我爸妈。”
“你身体怎么了?”
“哎呀!你别问了,没什么大事,就是要调理。”
“哦,好吧!白鸽,你如果要用钱记得跟我说,我给你寄过去。”
“不用,不用,在老家不怎么用钱。”
“哦,对了。怎么这段时间打电话找你,你老是不在家呀?”
“呃,我到镇上去了呀。在那连医院调理身体,所以为了方便就住在镇上的同学家里了。”
“哦,原来这样,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?”
“哎呀,这你也要问吗?”
我正想说些什么,这时那边传来她哥的喊声:“小妹,谁呀?快点过来陪磊喝酒。”
白鸽应了声,然后对我说道:“风,就这样啦!不聊了,先挂啦!”说完就挂掉了电话,连一句再见也没有留给我,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挂掉电话的电流声,一个在电话亭里发呆了很久很久。
就这样,我与白鸽越来越少通电话沟通,因为我每次打过去都找不到她,伯父伯母都说她不在家,多数通电话都是她联系我,而且每一次都是简单的几句问候就挂掉了。我隐若感觉到肯定是出什么事了,因为电话那头的白鸽给我一种很陌生的感觉,她跟我通电话都是很刻意的,感觉不到有任何感情。
一天,我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出租屋内,打开电脑正准备学习一下,这时腰间的bb机响了,我一看是白鸽call我,我连忙飞快地下去找了个公共电话亭回电话给白鸽。
“喂,白鸽,你找我有事吗?”我打通电话说道。
“嗯,是的有事”。
“怎么了?什么事?”
“我三天后过去广东上班了。”
“真的吗?太好了,什么时候?到时我去车站接你。”
“不用你接我,我想你答应我几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