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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厂长放得开,歌唱的也不错,还用假嗓学了一阵女人唱歌,搏了个满堂彩,诸位喝的高兴的领导依次献歌,最后轮到张胜,张胜谦虚地笑道:“各位领导,我可不会唱什么歌,洪行长方才唱的太好了,应该请洪行长再为大家献歌一首。”
洪行长忙道:“不行不行,今晚要人人尽兴,啊你是主人,怎么可以不唱首歌呢年轻人嘛,不要那么放不开,来来来,小姐,把歌单拿给张胜。”
徐厂长也笑道:“来一首来一首,实在不会唱,唱一首我在马路边也行嘛。”
大家都跟着起哄,要让这位农民企业家献首歌,张胜无奈,就拿过歌单翻了起来,他的嗓子不错,不过会的歌曲极少,尤其象最近正流行的花心这种流行歌曲,他听着熟,却一句不会唱,张胜会的歌都是影视歌曲。
酒店刚进了一批碟,张胜翻开歌单,第一页就是最新歌曲,他一眼看到那首去者,不由喜道:“就是它,唱这首吧。”
这是一首新近播放的电视剧胡雪岩的主题歌,演的是红顶商人胡雪岩白手起家,达到事业巅峰,又一朝大厦倾覆的故事,这首主题歌悲怆凄凉,极具感染力,歌词也很有意境,张胜只看了几集,就把这首歌记住了。
“人鬼天地,万金似慷慨”
张胜一起嗓,就搏了个满堂彩,声音陡地拔高,直入云宵,然后飞流直下,声调婉转,用的是泣音,倒也有六分刘欢的味道。
只是这首歌太悲了点,那词也透着一股萧索的味道:“浮生若梦安载道,唯苦心良在,红颜依惜,挥去还复来,生死命注休怨早,殇情暗徘徊,无奈何青春逝去,无奈何江山真易改,无奈何路回星移,无奈何时运他人宰,钟鸣鼎食散一朝,空守昨日财,山水迷离流花低雾霭,夙愿扁舟寒江钓,风掠须发白”
信贷部狄总连连摇头道:“太悲了,太悲了,年轻人,怎么唱这么悲的歌罚酒三杯,罚酒三杯”
张胜见扰了众人兴致,连忙自罚三杯,洪行长笑道:“是啊,一个年轻人,怎么唱这种看破红尘的歌这首不算,重唱一首,。”
洪行长是一把手,他发了话,张胜怎好违逆,只好翻开歌单,又选了一首醉拳唱了起来。这首唱完,洪行长才展颜一笑,重新接过了话筒。张胜刚才连干三杯啤酒,腹中有些胀,坐在那儿等着洪行长唱完一首歌,鼓完了掌,这才摇摇晃晃地起身去洗手间。
张胜自知喝的有点多,走路很小心,他头重脚轻地走到男洗手间门口,恰好听到里边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:“小丁,一会儿我把秦小姐叫出来假意商量事情,你把这药放到她的杯里。”
另一个男人道:“齐大哥,那妞儿的确是盘靓条顺,水灵灵的一朵花儿,可是大家都是道上同源,闹翻了脸面上不太好看吧女人嘛,要什么样的没有啊,不必非得她”
“啪”那位齐大哥在他肩上重重一拍,冷笑一声道:“我看上的人,还能让她完完整整地回去嘿跟我闹翻她敢,只要我断了他们的货,就断了他们的财路”
张胜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全都听在了耳中,只是因为酒精的原因,他反应有些迟钝,这些话传进大脑的时候,他也推开了门,里边两个人立刻中断了谈话。
张胜随意瞟了一眼,一个身材魁梧穿黑西服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,国字脸,颊上有几条横肉,脸上的肌肤有些坑坑洼洼的,透着一股凶气。他咧着怀,喝的脸色通红,满嘴酒气,旁边一个年轻些、身材瘦削的男子看起来比他要清醒一点儿。
张胜迷迷瞪瞪地走过去,站在那儿解着裤子,两个人互相打个眼色,走了出去。方便完了,张胜的大脑才反应过来:“这个老板好象要给他的生意伙伴,给一个姑娘下药,想糟践人家”
“那女人,还真是可怜”,张胜想着,摇摇头,系好裤子,出去洗了个手,漱漱口,捎带着又洗了把脸,让自已清醒了一些,便向自已的包间走去。
走到半路,恰好看到一个包间房门打开,方才那个黑西服男子满脸带笑地走了出来,后边跟出一位姑娘。
好漂亮的女孩儿第一眼望去,就是干净清爽的感觉,清爽的就象一枚刚刚剥了皮的煮蛋清,让人看了会觉得哪怕她的脚趾缝里也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污垢,这就是她给人的整体感觉。
细看下去,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,上身穿一件柔软贴身的乳白色轻罗衫,胸部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。纤腰下是一件米黄色短裙,盈盈圆圆的臀部把短裙拱起一个诱人的半圆,短裙下一截线条柔美的小腿,再下边是一双水晶色高跟凉鞋。
她走到走廊上时,面向张胜的方向只是一刹,那黑西服男子伸手揽她肩膀时,她右脚飞快地向前踏出一步,好象为了给行人让开道路,向走廊边上闪了闪,恰好避开他的手。但这一来,她也变成了背对张胜。
所以她的美丽,张胜也只看到了一瞬,黑如点漆的双眸,很明亮、很纯净、很幽深
想想这样一个女孩儿让药迷倒,然后被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扶回家去尽情地蹂躏,张胜心里就满是惋惜。那感觉,就好象是眼看着一件精美的瓷器被人生生打破了;又仿佛亲眼看到一朵含芳吐蕙的百合,被人抛掷在地,辗碎成泥。
一想到那样的画面,张胜心中就非常不舒服。女孩那种特别清灵优美的气质和小璐好象,他不忍看到这样的女孩被人糟塌。
对于美丽的物体,人们本能的都想去呵护,此时酒精的作用下,更扩大了这种感性效果,而削弱了理智的自制力,让张胜一下子萌生了护花的念头。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,快到近处时,忽然灵机一动,想到了一个主意。
他走到女孩背后,只听她正用悦耳的声音说:“齐老板,这笔买卖很公平呀,有什么事不能放到台面上说,还要把我叫出”
她刚说到这儿,张胜脚下一软,一个踉跄扑了过去,好象要抓住她稳住自已身子似的,抱了她一下,但他虽做出这样的动作,力气却是向前扑的,那女孩猝不及防,高跟鞋一崴,惊呼一声被他抱着摔倒在地。
远处有两个男人正在对面谈笑,忽然看见这情形,其中一个年轻男子立刻探手入怀,同时想向这边跑过来,却被另一个显得稳重些的男子一把拉住,眼睛望着这边,向同伴轻轻地摇摇头,两人的举动完全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“好柔软、好有力的小蛮腰呀”张胜在心里惊叹,手感真好,他并没有忘了正事,一边高呼着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我没站住”一边贴着她的耳朵急促地低语了一句:“小心酒杯,下药”
那女孩被他扑倒,惊慌中一只手肘下意识地向后捣来,听到他这句话却又忽然顿住,但她虽及时收住了力量,张胜的胸口还是受了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