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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纯睡觉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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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你喜欢,朕再唤一声可好?”

“阿觞哥哥。”

刘觞只是开玩笑的,哪知道天子都这么没有下限,让叫哥哥就叫哥哥。

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,李谌本只是逗逗他,哪知道脑海中噌的一闪,突然记起掉马那夜,刘觞偷亲自己的画面。

那记忆实在太模糊,真切又缥缈。

李谌挑了挑眉,道:“那天……阿觞哥哥是不是偷亲朕了?”

“没有!”刘觞一个激灵,小奶狗天子不是喝断片儿了吗?怎么还记得!

刘觞只是一时冲动,谁让当时的小奶狗又哭又叫哥哥,真的太可爱了呢,刘觞被冲坏了脑袋,下意识亲了一下李谌,后来他也后悔不迭的。

刘觞着急否定,反而肯定了李谌的想法,他低笑一声,道:“看来阿觞哥哥,就是偷亲谌儿了。”

为什么要自称“谌儿”!这未免太亲密,太小奶狗了吧?犯规!

继刘觞开玩笑之后,李谌也不过开了一句玩笑,谁让天子心高气傲,什么事情都不甘落后呢?

然而……

暧昧的气氛萦绕在两个人之间,也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近的缘故,吐息都变得胶着起来,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,但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。

分明宴席还没有开始,分明李谌还没有饮酒,但心窍中燥热不已,仿佛烧了一把烈火,不由自主的想起与李谌亲密的那晚。

“闭眼。”

李谌的嗓音又低又轻。

刘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,下一刻,一股温热袭来,落在刘觞的唇瓣上,轻轻的辗转。他膝盖发软,浑身颤栗,根本站不住,两个人顺势倒在铺着红毯的席上,李谌还伸手垫了一下刘觞的后脑和后背,以免他磕疼了。

哐啷——

桌案上的酒盏被他们一撞,发出清脆的响动声,但二人谁也没有功夫去管酒盏,李谌的手仿佛铁箍子,死死钳住刘觞,将他钳在怀中,不停的交换着吐息。

刘觞脑海中一片空白,他不是没有与李谌接吻过,更亲密的事情也发生过,但从未这般奇怪,飘悠悠晕乎乎,完全不能自已。

就在二人渐入佳境之时,“踏踏踏——”的脚步声从紫宸殿外传来。

今日是天子李谌准备的小型庆功宴,宴请了宣徽使刘觞、枢密使刘光、神策军指挥使郭郁臣、御史大夫兼大理卿刘长邑,如今只有刘觞先行到场,其余人还没有入紫宸殿,看来是其他人来了。

刘觞听到脚步声逼近,下意识睁开双目,天子俊美年轻的容颜就放大在刘觞的面前,吓得他一个激灵。

我在干什么?

轰隆!刘觞脑海中瞬间炸开烟花,如果外面的人走进来,就会发现自己和天子抱在一起啵啵的场面,那实在太尴尬,太社死了!

而天子李谌因为太投入,竟没有听到逼近的跫音。

刘觞当即双手抵住李谌的胸口,“嘭!”用尽全力狠狠一推。

李谌感觉到了刘觞的软化,渐入佳境,怎会想到刘觞突然推开自己,他没有防备,一下子被推翻出去,“哐!!”的一声,狼狈的坐了一个大屁墩儿,不止如此,后脑勺还撞在了桌案上,磕的头晕脑胀,目瞪口呆。

李谌不敢置信的瞪着刘觞,满脑子都是——朕被推开了?朕被推开了?!

与此同时……

踏踏!

有人走入了紫宸殿,正是刘光、郭郁臣与刘长邑三人。

三个人在紫宸殿外碰巧遇到,便结伴入内,哪知道一进来,就看到如此震惊的一面,天子仰面摔在地上,捂着自己的后脑勺,刘觞保持着双手推出的动作,还没来得及收回双手。

任是谁看到这一幕,都会以为是刘觞在“行凶”!

刘觞感觉自己的嘴唇还刺辣辣的,脸颊火辣辣,他的眼眸微转,非常机智的大喊:“陛下!您怎么这么不小心,自己摔倒了呢!小臣扶您起来!”

李谌:“……”

李谌看到进来的三人,也明白刘觞为何突然推开自己,但明白是一回事,理解是另外一回事,堂堂天子接吻不成,反被推开,简直便是奇耻大辱,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一个大屁蹲,更是耻辱中的巅峰。

李谌黑着脸,被刘觞搀扶起来,干笑道:“无妨、无妨……朕只是一个不小心,紫宸殿的地砖太滑……”了。

说着,李谌低头一看,好家伙,地砖呢?因着今日要在紫宸殿办宴,所以地面特意铺了红色的地毯,压根儿看不到地砖。

“呵呵、呵……”刘觞尬笑,道:“地毯、地毯太滑了!”

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,奇怪的道:“宣徽使,你……你的脸怎么这般红?”

“热!”刘觞信誓旦旦的道:“太热了!最近转暖了嘛,你们不觉得很热吗?太热了,热!”

刘光狐疑的看了一眼自称很热的刘觞,他素来知晓宝贝儿子畏寒,这天气的确转暖了不少,但也不至于热到脸颊绯红。

刘长邑则是冷静的道:“陛下,您……流血了。”

李谌下意识抹了一把生疼的后脑勺,掌心里凉丝丝,低头一看……很好,真的流血了!

刘觞吓了一跳,自己只是情急推了一小把,哪知道真的把小奶狗天子撞流血了,连声道:“御医!快叫御医!”

一通忙乱之下,御医跑到紫宸殿给李谌上药包扎,只是撞破了一点儿,并没有大事儿,其实御医擦药之时,李谌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。

众人入席之时,天色已然都黑了,天子李谌头上缠着白色的伤布,坐在紫宸殿最上首,咳嗽了一声,道:“今日朕摆宴席,便是犒劳各位有功之臣,此次不费一兵一卒,吐蕃罢兵,还有赖各位的鼎力相助。”

众人拱起手来,道:“陛下言重!”

李谌摆出和善的笑容:“诶,各位都是朕的心腹之臣,朝中扛鼎,不需要如此拘谨,今日小宴,便是想请各位开怀畅饮,咱们无醉不归!”

他说着,端起酒盏:“朕敬诸位。”

众人立刻站起身来,端起酒杯回敬,这才饮尽酒水。

刘觞尴尬的坐在席间,自己与天子接吻的事情差点露馅,总感觉这件事情比退兵吐蕃还要惊心动魄,册封大典之上,刘觞都不曾这般紧张过。

他这么想着,便感觉到一股幽幽的视线扎过来,抬头一看,立刻与天子李谌的目光撞在一起。

李谌微微抬手,示意自己头上的伤布,还做了一个扶额的动作,嘴里无声的“嘶”了一下,因着天子年轻貌美,装可怜可是一把好手。

刘觞回以无声的尴尬微笑,这个时候除了尴尬的笑容,还能做什么?

两个人“眉来眼去”“暗送秋波”,一侧头,正好被刘光抓了一个正着,刘光眯着眼目,仔细的打量刘觞。

“阿、阿爹?”刘觞觉得刘光的眼神好像很危险,如果不加以制止,按照刘光内明心巧,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与小奶狗天子的“奸情”。

刘觞咳嗽了一声,岔开话题道:“阿爹,天子已经答允与咱们正式结盟。”

刘光点点头,低声道:“如此甚好,觞儿费心了。”

天子李谌又端起酒杯,走下上首席位,一个一个挨个敬酒,第一个走到刘光面前,亲和的道:“枢密使劳苦功高,这朝中上下,里里外外,哪一点儿不是枢密使思虑着?往后里,朕还要多多辛苦枢密使呢。”

刘光平静的道:“陛下言重了,这都是小臣应该做的。”

“诶,枢密使才是谦虚了。”李谌道:“朕敬枢密使。”

刘光回敬,二人将酒水饮尽,李谌侧头看向刘觞,道:“阿觞也同样辛苦了,虽没有出京远行,但一直伴在朕的左右,斡旋于朝堂与太皇太后之间,这些日子阿觞辛苦了,来,朕敬阿觞。”

刘觞的酒杯是空的,李谌亲自给刘觞斟酒,刘觞赶紧双手捧起酒杯以示恭敬,杯子就那么小,也不是海碗,两个人的手指难免碰在一起。

刘觞一个激灵,他觉得小奶狗天子是故意触碰自己的,小拇指还轻轻的勾了勾自己的指尖,那感觉麻嗖嗖,还有点痒,一直痒到刘觞的心窍中。

刘觞掉了一地鸡皮疙瘩,一口将酒水饮尽,把杯子放在桌案上,收回手来不着痕迹的在自己的绣裳上蹭了两下。

李谌又亲自给郭郁臣与刘长邑敬酒,随即回到上首席位,道:“今日是小晏,诸位便无需拘束,想怎么幸酒,便怎么幸酒……”

他的话说到这里,便听到“哐!”一声,坐在席上的御史大夫兼大理卿刘长邑突然脑袋一垂,额头砸在桌案上,然后一动不动了。

众人吓了一跳,刘觞道:“刘御史不会有什么旧疾罢?”

旁边的郭郁臣赶紧大跨步过去,伸手去推刘长邑,挠了挠后脑勺,这才道:“这……刘御史好像……饮醉了。”

众人:“……”

两杯,自从开宴,李谌敬酒了两杯,刘长邑也拢共就饮了两杯,竟然直接醉倒了。

刘觞知道自己酒量不好,但从没想过有人比自己酒量还差,这么小的杯子,一共呷两口,竟然直接醉得不省人事。

李谌放下心来,笑道:“罢了,今日没有规矩,刘御史既然醉了,便让他先睡着罢,来,诸位,咱们幸酒。”

众人又端起杯盏,刚要饮酒,“哐啷——”又是一声,趴在桌案上的刘长邑突然抬起头来,直勾勾的盯着众人。

刘觞眼皮一跳,刘御史这是要……撒酒疯吗?

刘长邑额头上红彤彤的,显然是刚才磕在桌案上撞的,他平日了面色本就冷冰冰,一副铁面判官的模样,饮了酒之后非但没有增加人情味儿,反而给冷冰冰添了一个更字,活似不食人间烟火,要登仙了一般。

刘长邑撑着桌案,一点点站起来,冰冷着脸面,环视众人,每一个被他扫过的人,忍不住绷紧了后脊梁,仿佛下一刻便要被刘长邑弹劾!

刘觞:“……”有一种上课睡觉,被老师抓包的错觉?

“我大唐律法,何为名者?”刘长邑的声音凉飕飕,突然开口。

刘觞:“……”大唐……律法?

众人面面相觑,不等大家回答,刘长邑已然自问自答:“名者,五刑之罪名。”

“连律之基础都无法背诵,如何为官?如何为我大唐脊柱?”

刘觞:“……”果然没错,刘老师上线了。

刘长邑又道:“我大唐律法,何为例者?”

他第二次提问,因为被训斥过的缘故,天子李谌下意识回答:“例者,五刑之体例。”

刘长邑微微颔首,似乎稍安欣慰,又道:“五刑者。”

李谌答:“笞、杖、徒、流、死。”

刘长邑问:“若遇毒药害人,如何处置?”

李谌答:“凡以毒药药人,谓以鸩毒、冶葛、乌头、附子之类堪以杀人者,将用药人与卖者知情,并合科绞。”

刘长邑问:“若遇官仕大夫作奸犯科,如何处置?”

李谌答:“贵胄大夫犯科可以适当减免,但遇‘十恶’,不在赦列范围之内。”

刘长邑点点头,道:“背诵唐律疏议全文来,刘某听听。”

刘觞:“……”

众人赶紧稳住刘长邑,好端端的燕饮,直接变成考试抽查,刘长邑口中背诵着《唐律疏议》全文,“咕咚!”又是一声,直接趴在桌案上,再次一动不动。

刘觞狠狠松了一口气:“要不然……让刘大人先睡会儿吧?”

众人没有异议,谁也不去招惹刘老师,其他人继续幸酒。

刘觞喝不了太多酒,干脆吃肉吃菜,天子李谌拉着郭郁臣饮酒,似乎是想要将郭郁臣从刘氏的阵营拉回来。

不过很可惜……

刘觞往嘴里塞着大鸡腿,心中坏笑:小郭将军可是我阿爹的人,小奶狗想抢走,那是不可能的。

李谌与郭郁臣一杯一杯的饮酒,酒过三巡,眼看着过了子时,李谌与郭郁臣双双醉倒,根本不省人事。

刘觞看着趴倒在席上的李谌、刘长邑和郭郁臣三人,无奈的道:“阿爹,我送刘大人,你送小郭将军,咱们把二位送走。”

刘光点点头,有些迟疑的道:“只是……陛下他?”

刘觞摆摆手,道:“没事没事,鱼之舟一会儿会进来的,再者说了,这就是紫宸殿寝宫,陛下这么睡了也无妨,顶多明日腰疼。”

刘光觉得他言之有理,二人便去搀扶郭郁臣与刘长邑,将两个醉汉带出紫宸殿。

因为宫门已闭,郭郁臣和刘长邑是无法出宫的,不过内侍别省有的是屋舍,刘觞和刘光准备扛着两个醉鬼去内侍别省下榻,明日开了宫门再让他们离开。

别看刘长邑和郭郁臣都是文人起家,但二人身材高大,郭郁臣后来还成了武将,一身的腱子肉不可小觑,刘觞和刘光扛着二人,死拉活拽,这两人还不安生。

“枢密使……枢密使……”郭郁臣口中喃喃。

刘光听他说话,还以为出了紫宸殿吹吹风,郭郁臣的酒气便散了,结果不等他开口,郭郁臣醉眼朦胧的撇开刘光的手,踉踉跄跄的往刘长邑的方向走,口中念念有声:“枢密使……”

竟是将刘长邑看成了刘光!

刘长邑也醉醺醺,撇开刘觞的搀扶,蹲在垂带踏跺之上。

刘觞以为他醉得想吐,哪知道刘长邑蹲下来,双手抱住石狮子不走了,口中也是念念有声:“唐律疏议,凡以毒药药人,谓以鸩毒、冶葛、乌头、附子之类堪以杀人者……”

刘觞:“……”刘老师怎么又开始背诵全文了?

刘觞拉着他道:“刘老师刘老师,别背了,咱们回内侍别省再背,好不好?”

刘长邑还没从地上起来,郭郁臣已经踉跄的走过来,拉着刘长邑的手,温柔款款的道:“枢密使……你为何不理郁臣?”

刘长邑转头看向郭郁臣,完全没有醉容,却说着醉话:“你是来背诵唐律疏议的?”

两个人自己说自己的,完全不妨碍,郭郁臣又道:“枢密使那日归去便害了热……是我,都是郁臣的错,郁臣本想……本想立刻便去看望枢密使,但郁臣对枢密使做了那样无可饶恕之事,生怕枢密使厌恶郁臣……唔唔唔!”

刘光头皮一麻,生怕郭郁臣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,立刻冲上去,一把捂住郭郁臣的嘴巴,将他后面的话都塞了回去。

刘觞笑眯眯的看着郭郁臣与阿爹刘光,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模样。

刘光面颊微微有些殷红,也不知是酒气,还是被郭郁臣气的,咳嗽了一声道:“觞儿,若不然……你带刘御史去宣徽院下榻罢,阿爹带大将军去内侍别省。”

刘觞一脸“我懂我懂”的表情,点头道:“好吧阿爹,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了。”

刘光想要辩解,不是妨碍,但刘觞不给他这个机会,死拉活拽的拖着刘长邑往宣徽院去下榻。

“枢密使……枢密使,你别不理郁臣……”

郭郁臣见到刘长邑离开,还执拗的将刘长邑认作刘光,抓着刘长邑不放手。

刘光无奈的扒开郭郁臣的手,道:“呆子,你倒是看看,谁才是枢密使。”

郭郁臣迷茫的看着刘光,仔细盯了良久,最后喃喃的开口:“你……真好看。”

刘光一愣,郭郁臣又道:“从郁臣第一次见到枢密使……便心中纳罕,这天底下,怎么会有生得如此好看之人?”

刘光的容貌的确是一等一的,加之他身材高挑,若不是宦官,怕是倒追刘光的人要从大明宫的丹凤门,排到长安城最南头的明德门。饶是刘光就是个宦官,想要巴结刘光,自荐枕席的男子女子亦是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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